禁情 仔仔秀兒
失血雖然使我的身體更形敏感,但我也沒有余下多少氣力去自慰,再加上籠罩心頭的悲涼。撫弄花唇的手指,只產生摩擦的聲音,還有點痛。我臉上想必只有懼色,毫無半絲快活之意。我下面男男女女指指點點,嘲諷、鄙視、恥笑、色欲,最讓我感到受不了的是那些母親掩著孩子的眼,把我看成下賤污穢玷污小孩純潔心靈的東西。屋內并沒強悍的敵人,只有一男二女,男的約四十多歲,帶著濃濃書卷氣,頗像大學教授的外型,此刻他的神情充滿了恐懼,卻又擋在那兩名女性前面,冒死保護她們的決心寫在臉上。我很久沒親過火辣辣的雞巴,很久也沒嗅到男人那股尿味,舌頭拼命舔著紅潤的龜頭,急不及待將雞巴含進嘴里?!盎萁?,我脫掉你的內褲,好不好?”會長說得很細聲,不過我仍可以清楚聽到。